那天晚上,一位不愿麻烦别人的朋友偶然间向我述说了他的一个心愿——找到自己三十二年前发表在《贵州日报》上的一篇理论文章。同学虽只是提及,并无意让我帮忙,但我却想为他去试一下。
做这件事,其实是会面临很多困难的。首先,三十二年前的报纸是否有机构收藏?如果有机构收藏,又会是哪些单位呢?假设找到了可能收藏的单位,这些单位是否设有凭身份证和收取费用即可为客户办理自己或代为查询服务的业务?也许有繁琐的申请流程,需要层层审批;也许会有严格的使用限制,不向普通客户开放。这些未知的情况都为寻找这篇文章增添了不少难度。
我先是上网寻找线索。通过搜索引擎,找到了一些可能有用的途径,比如1、贵州日报报业集团主办的金黔在线;2、省级图书馆;3、贵州省档案馆;4、收藏交流平台等近十种形式。
受上述第4条启发我在孔网上进行查找,有点幸运地找到了 巳装订成册的1992 年 4、5、6 月的报纸,这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若能找到92年下半年6个月的报纸,那找到朋友所需文章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
于此同时,我想到了朋友也提到过的四川省图书馆。作为省级图书馆,或许会收藏本省与邻省一定年份的党报,资源较为丰富。我准备待家里两个小学生开学后,即前往查看。
此外,我托了曾经在贵州日报社兼职记者的一位学长帮忙打听。尽管这位学长说他在职期间的同事与领导已退休多年,但他还是去找一位在职的远房侄儿帮忙咨询。然而,事情却并不顺利,这位年轻人很快回复道,已联系过相关人员,因一方面查询手续复杂,另一方面,他本人工作的地方并不在报业集团本部而是在仁怀的茅台集团,最终未能完成所托事宜。不过,我还是从中看到了一种实现梦想的可能性:只要找到一位身在本部工作的相关人员,去找有关领导签字,再前往存放1991-1992年《贵州日报》储柜,那不就把问题解决了吗?
在这个过程中,尽管面临着报海茫茫的困境和诸多未知的挑战,但每一个行进的过程都让我感到愉悦。因为自己正在为朋友的一个心愿默默付出,我不知道最终能否找到那篇文章,但我明白,这个过程已然成为我与朋友之间的珍贵回忆。无论结果如何,这段寻珠之旅都将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记。